“出去。”
姜景川听着王尔的墨迹，脸上浮现一抹厌烦之色，眼眸黯淡下来，低沉的声音怒吼。
王尔见这样好几个回合劝姜景川吃饭睡觉都没有用。
一脸无奈，眼眸担心的看向姜景川，警告着，
“总裁，您要这样，没等见到少奶奶就挂了，她更不会见你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姜景川一愣，脸上闪现出复杂的神色，阴沉了下来，狭长的眼眸微眯，带着困惑之色。
王尔为了让姜景川有吃饭的动力，语气吞吞吐吐的想着该怎么隐瞒，脸色复杂难明，眼神有些游移，不敢看向姜景川。
“那，那个，少奶奶她，她……”
姜景川见王尔神色有些闪躲，脸色阴沉，眸色冰冷的射向王尔，带着警告。
王尔感受到姜景川投来的视线，心徒然提到了嗓子眼，擞了一下肩，放在身后的双手冰冷紧握成拳，紧抿一下双唇。
“我，我之前和少奶奶通过电话，少奶奶还特意交代我，让我照顾好你和小少爷。”
王尔一口气说完，才觉得呼吸顺畅，抬眸偷偷瞄了一眼自家总裁，见他隐含警告的眼眸，一点点冰冷带着危险的意味。
王尔佯装镇定，握拳的手心微微有些潮湿，眨了眨眼睛，语气坚定。
“是少奶奶千叮万嘱不让我说。”
“我觉得少奶奶也许有难言之隐。”
姜景川不确定的眼眸紧盯着王尔，想知道他有没有说谎，周身带着冰寒的气压，略带疑惑的语气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通过电话？”
“晨晨小少爷住院的时候。”
“知不知道她在哪？”
“少奶奶没有说，就说事情过后就会回来。”
王尔见姜景川沉默不语，感受到他周身的寒意，身体本能的发抖，手心里全是冰冷的汗水，心跳的极快，生怕姜景川发现了什么，脸上始终保持着一副从容自如的神情，额头上冒出微不可察的细密汗珠。
姜景川垂眸沉默了片刻，并没有发现王尔说的话有什么不妥，也不觉得王尔有胆量敢骗自己，合上手里的文件。
“走吧！”
“什么？”
王尔还在担心姜景川发现了什么，听见他的话有片刻木讷，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姜景川走出了房间。
他左右看了看，明白了。